“真是你那个前夫打的？”</p>

“不是……不是打的，是砍的。”</p>

说这话时，潘小宁一脸惊恐，似乎她们正在谈论的是一只恶鬼。</p>

乔丽突然道：“你要懂得反抗，怕是没用的，谁欺负你，你就站起来还击……”</p>

这样的说教，潘小宁已不知听过多少遍，嘴上应着，心里却并不太当回事。</p>

乔丽又压低了声音道：“换做是我，我就杀了那人渣，拿他的脑袋喂狗。”</p>

这种论调潘小宁也并不陌生，在她的印象里，乔丽至少手撕过5个狗男人。</p>

不过，乔丽接下来的话，直接让潘小宁汗毛竖了起来。</p>

“你不懂法吧？咱们**杀人不犯法，要是有个**把你前夫杀了就好了。”</p>

潘小宁第一次真正注意到乔丽——以刑侦人员审视嫌疑人的视角注意到她。</p>

乔丽少有地在说教中途停下话头，她似乎在等待潘小宁给出意见。</p>

这很反常，因为女王从来不需要别人的意见。</p>

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乔丽追问道：“你说呢？”</p>

潘小宁懦弱地低头抠手，“我……不知道。”</p>

乔丽继续游说，“你不是说男人要占领这个世界，屠杀我们吗？你难道任他们杀？”</p>

“能行吗？”潘小宁试探地问道：“你……帮我吗？”</p>

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其实已经透露出来“如果你帮我，或许我还敢想一想”的意思。</p>

乔丽也试探地问道：“如果我愿意呢？”</p>

“真的吗？”</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