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觉得，”闫思弦十指交握，左右活动了一下颈椎，“这群疯子可比传销组织走心得多。</p>

我认为乔丽是新兵选拔官，还有一些侧面的根据，比如入不敷出的花销，还有频繁的住院、进疗养院的记录——你们看乔丽的住院记录，五年来多处辗转，病人可不会这么干。”</p>

貂芳点头道：“的确，通常情况下，病人就医要么选择离家近的医院，要么直奔口碑最好的三甲医院，要么就是比较有针对性的专科医院，像乔丽这样把所有医院都试一遍的，比较少见……可这终究不能做为直接证据。”</p>

吴端思忖片刻，对冯笑香道：“调取所有作案的精神病患者，跟乔丽的住院时间进行交叉比对，看他们有没有交集。”</p>

“好。”冯笑香答应一声，解锁了平板电脑。</p>

闫思弦转向貂芳道：“具体的证据嘛，就需要专业法医了。”</p>

他在桌上的案宗里挑挑选选，最后找出了一沓尸检报告，递给貂芳：“你看看，这些被疯子当街捅死的人，有什么共同特点。”</p>

出于职业习惯，貂芳先是麻利地用手腕上的黑色皮筋将一头乱发在头顶束了个丸子，才接过尸检报告。</p>

貂芳和冯笑香都忙碌起来，闫思弦十分绅士地起身，往客人面前精致的珐琅手工茶杯里续上热茶，为了招待几位美女，他拿出了一块包装纸上写着1947字样的茶饼，吴端看那茶饼包装破旧——其实是有年代感——偷偷用手机查了一下价格，发现小小一块黑不溜秋的玩意，身价竟然挨千刀的有六位数，顿时烫了舌头。</p>

至于闫思弦，他始终砸吧着橙汁，一口茶都没喝。</p>

喜欢吃甜食的特点，还真跟他的大个子背道而驰。</p>

一点都不爷们儿！吴端吸溜了一口贵比黄金的茶，在心里疯狂吐槽骄奢**逸的资产阶级。</p>

……</p>

“交叉比对结果出来了。”冯笑香道：“乔丽和16个杀人的疯子全做过病友，而且，就在她与这些人做过病友……我看一下，大概是2个月以内……最多不超过3个月……这些人要么大仇得报，要么就是去杀人作案了。”</p>

“对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