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局皱眉思索片刻，“所以，你们俩过去的事，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你这是要……秘密调查？”</p>

“是。”</p>

赵局不说话了，吴端试探道：“那……您要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p>

赵局点点头。</p>

他刚走到门口，只听赵局道：“你父母那儿，再派一组人。干咱们这行不能有后顾之忧，心里不踏实容易出事儿。”</p>

“哎，知道了。”</p>

翌日，赶往崇岭市的动车上。</p>

闫思弦打着“方便说话”的旗号，眼都不眨地直接包下了一个软卧包厢，吴端本想以“局里没法报销”为由劝一波，但感觉这理由十分苍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再而衰三而竭，最终话被他咽回了肚子。</p>

他真怕闫思弦回一句“那算了，反正不能报销，还是坐我的私人飞机吧。”</p>

崇岭市距离墨城有5个多小时车程，两人最近几天可谓枕戈待旦，都没休息好。一上车，一人占据了一张下铺，几乎瞬间就睡了过去。</p>

五个小时后，吴端感觉有人拍自己的肩膀，醒了。</p>

“该下车了。”闫思弦低声道。</p>

吴端**眼睛，“你知道吗，我上次睡觉大概是香港回归以前。”</p>

闫思弦笑笑不说话，吴端伸了下懒腰，叹道：“哎妈呀真想跟***一样躺着就把钱赚了……”</p>

这回，闫思弦真没忍住，一口矿泉水喷了出来。</p>

“她也不光躺着……吧？”</p>

吴端：“……”</p>

吴端：我擦这货是谁这货跟黄心萝莉学坏了我不认识这货！</p>

车窗外开始出现零星的建筑，已到了城市边缘，两人收拾好东西，但距离停车还有几分钟。</p>

闫思弦在床铺上坐下道：“崇岭市300万人口，你想过吗，怎么从300万人里把一个人找出来。”</p>

“先不找他，我要先搞清楚他为什么去崇岭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