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毒物检验室刚刚出检验结果，那就是**粉末。”</p>

“**？”</p>

“嗯，保险起见，刚刚提取了张婉晴的尿液进行**反应测试，对绝大部分市面上常见的**她都呈阴性反应，她不**。”</p>

一包**粉末，这东西是她自己用的，还是——要用在谁身上？</p>

闫思弦的手机响起，是吴端打来的。</p>

“钉子找到了！”吴端道：“据一名保洁大叔反应，他前今天打扫卫生的时候，在吧台角落捡到过一根类似的长钢钉，本想把钢钉揣兜里带回家，但口袋破了，钢钉有可能掉在男厕所，因为他多次进入男厕所打扫。”</p>

闫思弦问道：“那他出入男厕所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p>

“我正在询问，所有出入过男厕所的夜店工作人员，还有几个客人……有难度啊，这家店里就门口收银台有一处监控，还不止这一个出入口，里面情况很难把握。”</p>

“监控拷了吗？”闫思弦问道。</p>

“考了，即便希望再渺茫，也总要过一遍筛子。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闫思弦听见电话那头的吴端似乎点了一根烟。</p>

“收获颇多，损失也惨重。”</p>

“什么损失？”</p>

“网监那边炸了，笑笑被叫回去帮忙，折损一员大将，你说惨重不惨重？”</p>

他听到电话那头的吴端笑了笑，“什么时候了，你还贫嘴。”</p>

“苦中作乐呗，不过真的有点收获，等你回来了开碰头会吧。”</p>

“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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