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结束时，几名刑警押着一个20多岁的年轻男人回了市局。</p>

有刑警跟吴端打着招呼。</p>

“吴队，”刑警道：“人抓住了！就是这家伙拿了张婉晴的手机！”</p>

那年轻男人瘦得麻杆一般，一张长脸，此时被市局刑警的阵势吓得够呛，一个劲儿嚷嚷，“东西是捡的！不是偷的！你们干什么？！干什么？！……”</p>

“初犯？”吴端问道。</p>

“嗯，查过了，没有案底。”刑警道。</p>

“叫什么？”</p>

“金莫寒。”</p>

“怎么抓住的？”</p>

“手机卡都没拿出来，就敢开机，三角定位找到他的时候，正在手机店里跟老板讨价还价呢，要卖张婉晴的手机。”</p>

“行吧，送审讯室，我跟他聊聊。”</p>

市局审讯室。</p>

对初次犯罪的金莫寒来说，这地方实在太过冰冷，令他忍不住浑身发颤，上下牙磕在一起，咯噔咯噔直响，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p>

吴端将案宗往桌上一拍，“手机在你手里，人死了，说说吧。”</p>

听到“人死了”字，金莫寒吓的浑身猛一激灵，“什……什么？……死了？”</p>

紧接着，他大喊道：“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啊！那时候……她还没死啊！”</p>

“哪时候？”吴端问道。</p>

显然，这家伙可能是最后见到张婉晴的人。</p>

金莫寒嘴唇抖了几下，似要说什么，但最终他忍住了，什么都没说。</p>

吴端道：“你要卖的那部手机，机主名叫张婉晴，今天凌晨12点半到1点左右死在一家夜店的男洗手间里，夜店名叫95度，你不会正好也去过那儿吧？”</p>

金莫寒犹豫道：“我……我没杀人！”</p>

“那手机哪儿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