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卫生间就你们两个？”吴端问道。</p>

“就就就可不就我们俩，要不我也不敢啊。”</p>

许是想到自己**的姑娘已经变成了死人，金莫寒瑟瑟发抖，浑身鸡皮疙瘩，怎么抖也抖不干净。</p>

吴端瞄他一眼，“现在知道瘆得慌了？占人便宜的时候怎么不怕啊？看见人耳朵出血，不报警还抢夺财物的时候怎么不怕啊？”</p>

“你就别……别吓我了……”金莫寒想挤一个苦笑，却只挤出了一张哭脸。</p>

“仔细想想，当时有什么反常？”</p>

“反常……反常得话……没什么啊……”</p>

吴端刷刷几笔，画了一张夜店男卫生间的平面图，并指着马段清尸体所在的那个隔间道：“当时这个隔间门是锁的吗？”</p>

“锁的！妈呀那里面有人！”</p>

“你确定门是锁的？”</p>

“确定，我我还推了那门一下呢，没推开，不是有人从里面锁上了是什么？”</p>

“你为什么推门？”</p>

“我……”金莫寒大囧，“我本来……本来想把她带到那隔间里去……那个……锁上门再办事……”</p>

说完这极其的隐私的想法，金莫寒倒仿佛已经突破底线，卸下了负担。</p>

他犹豫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终于道：“好吧，我承认，我是跟着那女的进去的。”</p>

“什么？”</p>

“我当时是要去方便，可是刚走到卫生间附近，我就看见一女的——就是死的那个——她在男卫生间门口鬼鬼祟祟的。</p>

我见过男**，女的还真头一次见，她长得也不赖，有意思，就躲暗处看了一会儿。</p>

然后……我就看见她进去了。”</p>

“进男卫生间？”</p>

“嗯。”</p>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怎么说呢，觉得有好处有乐子吧，就跟进去了。</p>

之后的事儿，我都说过了，我一进门就看见她冲我傻乐。”</p>

“你们两个进男卫生间，中间间隔了多长时间？”</p>

“呃……大概……我也说不上，但肯定很短，肯定连1分钟……不，应该是连半分钟都不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