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看得一愣一愣的，嗫嚅道：“你们……你们警察……这这这……”</p>

闫思弦只好解释一句，“你们老板，马段清，死了。”</p>

小姑娘半天没说出话来，趁这工夫，闫思弦已经脚底抹油进了门，他实在懒得干跟人重复解释的活儿。</p>

广告公司本就巴掌大点，这间办公室就显得十分局促，五六平米，里面一张办公桌，一把办公椅，一个小边桌，边桌上放着烧水壶、茶杯、抽纸等物。</p>

闫思弦坐下，开了桌上的电脑，有开机密码，他试了一下马段清的生日，竟蒙对了。</p>

电脑里除了游戏、电影等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闫思弦还是很仔细地点开每个文件夹检查。做起繁琐枯燥的工作，他也很有耐心。</p>

终于，在一个藏得很深的名为“旅行”的文件夹里，闫思弦发现了一些东西。</p>

“你来看！”他冲门外的吴端喊道。</p>

吴端快步过来，只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便皱起了眉头。</p>

“他还留照片了？简直畜生！”吴端骂道。</p>

“还起名叫旅行呢，”闫思弦解释道：“我想他也会留点什么，七成以上重复犯罪的人都会留一些’战利品’，以便事后回忆。”</p>

闫思弦一张张地翻着照片，突然停手，说出了一个名字。</p>

“安凉。”</p>

吴端点点头，“是她。”</p>

早些时候赖相衡发来的安凉**案案宗里，就有她的照片，所以两人一眼便认了出来。</p>

被马段清拍下来的女孩大多衣衫不整，有些甚至**，照片足有数百张，从脸部样貌来看，共23个女孩。</p>

想到安凉抑郁，年轻的生命最终以**的结局收尾，吴端只觉得后背发凉，根本不敢去想其他的女孩怎么样了。</p>

吴端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p>

“我有个想法。”他道。</p>

“你想找到这些女孩？”闫思弦问道。</p>

“嗯。”</p>

“然后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