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亦锋：“你……那个……你是说……我们的钱都是你付的？”</p>

在警方的示意下，蔡亦锋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p>

果然，女人追问道：“你是跟他一块儿干那个活的？”</p>

她当然没有明说。</p>

蔡亦锋：“嗯。”</p>

女人：“我必须知道，维哥究竟怎么了，你明白吧？”</p>

“嗯……他……”蔡亦锋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道：“他可能病了。”</p>

“什么？！”</p>

“是你让我们杀的那两个记者，有一个咬了维哥一口——就咬破了一点儿皮。</p>

可谁能想到，临死那记着还发狂，说死了也不亏，肯定把艾滋病传染给维哥了。”</p>

“什么？！”女人大惊，“那他现在……”</p>

蔡亦锋：“我们上网查了，可以上医院打一种阻断针，也去打了。</p>

要打好多天呢，一时半会儿也验不出来到底病了没。</p>

维哥他……心情不太好，谁都不见。”</p>

女人半天没说话。</p>

蔡亦锋试探地问道：“你找我们……是有活儿吗？”</p>

女人“嗯”了一声，听声音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蔡亦锋的问题上，只顾着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完事儿他没联系我，以前都是第一时间联系我，告诉我活儿干完了。”</p>

蔡亦锋赶紧附和：“可不是，他哪儿有心情啊。”</p>

又过了一会，女人似乎回过神来了，终于道：“让他好好休息吧。”</p>

蔡亦锋当然不能放过机会，赶忙继续道：“没事儿啊！维哥交代了，要是有活儿，我们还继续接，万一……是吧？治病也得花钱啊……你跟他也合作挺长时间了吧，不能这个节骨眼儿上落井下石啊。”</p>

女人叹了口气，“他需要多少钱？我出，活儿你们就先别干了。”</p>

“那可不行，我们有我们的规矩，”蔡亦锋道：“怎么说也是手艺人，白拿你钱成什么了？小白脸？”</p>

又是沉默，蔡亦锋和监听着电话的刑警们一样紧张。</p>

这边受不了沉默了，蔡亦锋便又开口道：“你看吧，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还把活儿给我。我跟维哥是过命的交情，我这条命就是他帮着捡回来的。我接你的活儿，也是为了帮维哥挣点钱。</p>

你要信不过我，找别家，我也没什么可说的。”</p>

女人终于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小蔡？”</p>

“对对对！就是我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