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不要试图去解答这些问题，因为当你看到答案的时候，你必将已经是个答案里的一部分。”</p>

“趁着所有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离开吧，消失吧，不要让人再找到你。”</p>

陈长生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p>

他站起身来，看着天机老人说道：“其实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有更简单的方法。”</p>

“什么？”</p>

“你这时候就直接杀了我。”</p>

“不，我不会杀你。”</p>

“为什么？”</p>

天机老人看着他平静说道：“因为，我不会替娘娘做出选择。”</p>

陈长生静静看着他说道：“那么，也请您不要替我做出选择。”</p>

说完这句话，他没有再作停留，转身向着园外的浓雾里走去。</p>

看着他的背影，天机老人带着几分疲惫说道：“消失吧，就像苏离那样，这就是对世界最大的善意。”</p>

陈长生停下脚步，却没有说什么。</p>

他啃了一口手里的桃子，然后走进了雾里。</p>

……</p>

……</p>

雾聚雾散，人去人来。</p>

陈长生走后不久，徐有容乘舟来到了湖心的小岛，坐在了先前他相同的位置上。</p>

天机老人说道：“其实在你和陈长生之前，还有个人也在这里坐过。”</p>

徐有容说道：“谁？”</p>

天机老人说道：“刘青。”</p>

徐有容想了想，才记起这个名字。</p>

“我问刘青，陈长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p>

天机老人说道：“他很认真地想了很长时间，然后对我说……陈长生是个好人。”</p>

一位闻名天下的刺客对陈长生居然如此评价，徐有容的感觉有些微妙。</p>

“那你呢？在你看来，陈长生是个什么样的人？”</p>

天机老人看着她平静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