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当你说出他的故事，他的眼睛在刹那里的变化，我是可以看出来的，我会在那时决定该不该杀这个人。而她没有，自始至终的眼神，哪怕是慌乱时，都没有我想看见的！她余秋雨没有，冷于冰也没有，这样的人是最可怕的，这样的人没有明显弱点，不会对任何事物有感触，因次他们会想出令人防不胜防的一切手段！</p>

黄清心特别认真的看归云鹤脸色，仿佛她也在专注一个人的眼睛里到底能有什么，能表现出什么，尽管她什么也没看出来，依然乐此不疲。</p>

“看到了吗？”归云鹤笑道。</p>

“咯咯，这也没什么呀！”</p>

“天底下最看不出来的就是人心！她一个假话都不记得从啥时开始说的人会让你这么揣度她！这样的人你是看不到真实的！”归云鹤哈哈笑着，“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p>

“这我哪能知道，咦，你在想嫂子！”</p>

“胡说，我困了，想睡觉了！”</p>

“好，见了嫂子，我就说：师傅，你是想嫂子了吗？师傅却说我胡说！”</p>

“好吧，你说你说，还想不想学左手的那几招刀法，哎，我看你也这么强了，想是不愿学的！”</p>

“好，我就还说，他不但说我，并且还威胁我！咯咯，有意思，师父原来是个怕老婆的。”</p>

“现在，嘿嘿，又多了一个。”</p>

远处的山浸没在缥缈的雾气里，时隐时现的山峰看上去犹如仙境一般，山下是一泽静水，此时无风，尚能听闻一两声鸟鸣在即将拂晓的时刻悠悠传来，甚有些凄婉。‘天还未亮，就有鸟觅食了，是它们饿了？阿苑也经常起这早，她总是能找到面对阳光的方向。她说自己总是能感觉出阳光的温暖，尽管大都只是一丝的明！’</p>

归云鹤坐在树头，看阳光在山边渐渐明亮起来，雾气散了一些，一两只鸟飞过太阳，叫声依然凄婉，充满失望。</p>

“你说阿苑姐姐总能坐到面对阳光的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