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吕雉期待的看着陈子昂的眼睛。</p>

陈子昂点了点头道“很漂亮，很精致。”</p>

“你是说衣服，还是......说我。”吕雉咬着樱唇，欲拒还迎的看着陈子昂，她多么希望陈子昂说她和衣服一样漂亮，或者说她比衣服还要漂亮。</p>

陈子昂看出了吕雉的心思，但自己欠下的情债太多，吕雉又是一个极其复杂的人。</p>

“衣服！”陈子昂狠下心回答道。</p>

吕雉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转瞬即逝又浅笑道“那是当然，这衣服是我花了几年时间才制成的，它比我漂亮也是应该的。”</p>

陈子昂看着吕雉牵强的笑意突然感觉到自己这样对待吕雉是不是太残忍了，她现在不是那个心如毒蝎的吕太后，她还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玲珑少女啊。</p>

“其实，你也很漂亮。”陈子昂低声的说了一句，说的是实话，如果不去想吕雉在历史上的残忍，单从现在来看她的确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女孩。</p>

陈子昂的声音很轻，吕雉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因为她一直在专注的听着陈子昂说的每一句话。</p>

“真的吗？”吕雉面露狂喜之色，然后意识到有些失态了，羞涩道“我的意思是陈公子该不会是在恭维我吧？”</p>

陈子昂笑了笑没有回答，安慰的话说一遍就够了，不然要是让吕雉误会了，那可就不好了。</p>

哪怕是这样，吕雉也已经喜出望外，但却极力的掩饰着心中的喜悦，保持着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矜持。</p>

陈子昂全都看在眼里，毕竟吕雉现在还很年轻，并没有太多的心计，喜怒不形于色这一点她显然做不到。</p>

“夜真的很深了，回去马车上去吧。”陈子昂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意思已经很明显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