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被秦顾梅打了一巴掌。</p>

口中也流了些血。</p>

蔺红萼看着秦顾梅，这一巴掌也真是出乎她意料。</p>

尽管她常对方说当年秦顾梅殴打虐待她，但是其实秦顾梅从未打过她。</p>

这是她第一次被秦顾梅打。</p>

蔺红萼用手抹了下嘴角的血道：“哼，秦顾梅，我还以为你还是如以前那样，除了会哄女人就是个窝囊废。没想到你还长进了。不过你再要敢动手，我就让你好看！”</p>

秦顾梅道：“**人，你终于承认了。你害了北府所有人，别说打你，就是剥你皮抽你筋都难解我心头恨。”</p>

“呸！”蔺红萼一口唾沫唾在秦顾梅脸上。她恨声道：“那当年你那三个爹带十八路人马又杀了我多少亲人！直杀的我令狐族血流成河！将我们的家园烧成一片灰烬！我们几个孩子吓得躲在秘道中直抖……这些你这个废物知道吗！这血海深仇，能不报吗？换你你不报吗！如果你说不报，那你就根本不配做人！你就连猪狗都不如……”</p>

蔺红萼此刻也越说激动了。</p>

秦顾梅则一时不知如何还口了。</p>

的确，如果换作是他。就算他再窝囊，也要报灭族之仇。</p>

如此说，蔺红萼也没有错。</p>

她所做的一切，就是为家族复仇。</p>

但是他恨蔺红萼，恨令狐族也没有错。</p>

也许恩怨原本就没有对错。</p>

只有冤冤相报。</p>

只有成王败寇。</p>

秦顾梅突然道：“闭嘴！你这个**人，你和你二哥报仇，但是为什么还将定方牵扯进来？！让他成为大逆不道之子。让他变成现在这样子……”</p>

说起秦定方，蔺红萼笑了。</p>

这笑让秦顾梅难以揣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