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您稍等！”一见自己的推销起了成效，售货小伙立即屁颠颠地一边想着提成，一边在电脑上飞快地敲敲打打。至于恨天朔的态度他倒是不以为意，残疾人嘛，有多少人心理上会跟普通人一样的。</p>

但很快，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p>

“呃……那个……先生，我们的豪华版虚拟头盔今天已经全部被订购了，您看……”</p>

“那就来个普通版的。”</p>

不一会儿，恨天朔看着售货员脸上越发精彩的表情，不禁撇撇嘴角，走出店门，望着那因长年污染而显得有些碧绿的天空，叹道：“难道天意如此？”</p>

站在不远处的夏月璃看着腕表屏幕上的“订购成功”字样，不禁掩嘴偷笑，这次，她似乎赢了。</p>

恨天朔又在店门口彷徨了一会儿，最终也只能再次无奈地叹了口气。正待要走，却感觉自己的衣角似乎被人扯了扯，回头一看，却是个年仅四五岁的小萝莉。</p>

“你是想买虚拟头盔吗？天异的。”小萝莉清澈见底的水眸望向恨天朔，脆生生地问道。</p>

“是。”恨天朔回答得直截了当。</p>

“那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小萝莉老气横秋道，仿佛自己是个在生意场上磨练多年的奸商般，“你付双倍的价钱，我把我的生日礼物头盔卖给你，豪华版的哦！”接着又小声嘀咕道：“笨小姑，居然送我天异的游戏头盔，这可是大人才能玩的耶！蠢死了！”</p>

“多少钱？”恨天朔倒是不介意卖头盔的是个小萝莉，对于他来说，只要能买到头盔，就是**卖，他也买。</p>

“两万RMB！”小萝莉正在气头上，随口报了个四倍于豪华版头盔的价钱，谁知道她想象中瞋目结舌以及拼命砍价的行为并未出现在这个叔叔身上。相反，在小萝莉呆滞的萌态中，恨天朔随意地从身上抽出一张散发迷人光泽的金属卡片，在小萝莉手上的小腕表上一划，“转账成功！转账金额：两万元”的电子提示音便从表中传出。</p>

恨天朔面色如常地将小女孩死机状态下递来的虚拟头盔接过，仿佛那两万元根本与他毫不相干。</p>

这是一款男女都适用的通体银白色头盔，与摩托车安全头盔大小差不多，内部置有数十块传导芯片和七个传感链接器以及——一个插头。</p>

看着到手的虚拟头盔，恨天朔才是难得地勾起一丝笑容。</p>

夏月璃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不禁苦笑一声，仰天暗叹：“难道是天意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