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回国，明氏要我先把这事儿和你说清楚了，不然，她不好意思和你……什么的……”</p>

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去，细若蚊蝇，贴着关卓凡胸膛的脸儿热烫如火。</p>

关卓凡紧紧搂着白氏柔软光滑的身子，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悄声问道：“和我什么呀？”</p>

白氏颤声说道：“你……讨厌！”</p>

关卓凡再也耐不得，翻身上马，再行征伐。</p>

白氏双手软弱地推着他的肩头，娇声道：“别，别，你要留给明氏的……”</p>

关卓凡一边大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你放心，今儿晚上我放不过她！你不晓得你老公是‘一夜三次郎’么？……”</p>

……</p>

两个人又一次双双心满意足之后，关卓凡长长吁了口气，说道：“双儿，你真是我的贤内助！”</p>

白氏轻声一笑，说道：“什么贤内助？我就是个笨女人。”</p>

关卓凡说道：“你如果笨，天底下就没有聪明女人了。”说完，轻轻叹了口气。</p>

白氏听得出他意有所憾，轻声问道：“怎么啦？”</p>

关卓凡说道：“没有什么，我就是……觉得你的心肠太好了一点，嗯，软了这么一点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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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柔声说道：“我是硬不起心肠，不过……人家是女人嘛。”</p>

关卓凡搂着白氏的手紧了一紧。</p>

事实上，他叹那口气的时候，想的是：“可惜我不能娶你做正室！”</p>

关卓凡沉吟了一下，说道：“姓王的事儿就这么着吧，不过，那个立保那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这个混球以后还会给明氏找麻烦的。”</p>

白氏“嗯”了一声，说道：“自然都听你的安排。”</p>

从白氏房中出来，已经是子正时分了。关卓凡抬起头来，但见繁星满天。他深深吸了几口清冽的空气，心想：原时空北京的夜晚，可看不见这么多的星星，呼吸不到这么清爽的空气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