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卓凡走到明氏房门前，举手敲门。</p>

敲了几下，里面传来明氏微微颤抖的声音：“谁呀？”</p>

果然没有睡着。</p>

关卓凡低声说道：“是我，你开门。”</p>

明氏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什么事儿啊？都这么晚了，天亮了再说不好吗？”</p>

关卓凡笑道：“不行！今日事，今日毕。”顿了顿，说道：“你再不开门，可就把小芸、小虎他们吵醒啦。”</p>

里面不出声了。</p>

过了一小会儿，房门轻轻地“吱呀”一声，向里边拉开了。</p>

关卓凡侧身而进，一只手去关房门，一只手已经把明氏揽到了怀里，低声说道：“为了芥子大点儿的事儿，你就不搭理我——嫂子，你的心可是太硬了！”</p>

明氏已经软得全身没有一根骨头一般，眼中渗出泪花来，颤声说道：“我，我……”</p>

关卓凡一边解她的衣衫，一边说道：“什么都别说了，不记得白天我说的话么？非得天塌了，地陷了，这天和地都胡噜到一块儿了，咱们才会分开!”</p>

明氏的眼泪流过面颊，关卓凡感觉到了，张嘴去吻，由下而上，一直吻到了明氏的眼睛。</p>

明氏的身子颤抖着火热起来，两只手臂上有了力气，勾住了关卓凡的脖子。</p>

黑暗中，关卓凡将赤裸的明氏打横抱起，明氏的手臂紧紧抱着关卓凡的脖子。</p>

关卓凡向床边走去，嘴里咬牙切齿地说道：“嫂子的心太硬了，要重打三百军棍！”</p>

明氏颤声说道：“好，好，你快一点……”</p>

……</p>

大宅的上空，繁星闪烁，夜色愈加清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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