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北京—东京”舰队来说，苏窦山大海战是“遭遇战”，“战前未制定详细计划”已是事实，没法子的事儿了；但在“窝尔达”、“维拉”、“奥尔良”、“特雷维尔海军上将”四舰成功掉头之后、同敌舰队正式接触之前，好歹有了一个“线列作战”的计划出来——</p>

既如此，你他**就不要再改了！</p>

不然，这个仗，还咋打？</p>

“窝尔达号”的舰桥似乎遭到了袭击，但是，即便舰队司令官挂掉了，也不是放弃战斗、落荒而逃的理由啊！</p>

海军、海战，那都是有规矩的：</p>

对于一支舰队来说，司令官挂掉了副司令官上，副司令官挂掉了旗舰舰长上——</p>

对于一只军舰来说，舰长挂掉了副舰长或大副上，副舰长或大副挂掉了航海长上——</p>

你妹的，慌个锤子啊！</p>

而且，海战中，舰队司令官挂掉了，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p>

呃——</p>

这一层，布老先生还真没有说错。</p>

这个时代，舰队司令官本就是风险最高的一个职业——这个“最高”，甚至不用加“之一”的后缀。</p>

从概率上来说，海战中，舰队司令官承担的风险，较其任何一个下属都要高。</p>

古往今来，陆战很少发生这种情形：获胜乃至完胜的一方，最高指挥官却阵亡了；然而，海战中，这种情形却是屡见不鲜。</p>

譬如，本书中不止一次提及的、确立英国海上霸权的特拉法尔加海战，英国舰队司令官、英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海军将领纳尔逊即于是役阵亡。</p>

又譬如，更早一些，万历**之役，露梁海战，中国海军的前敌指挥官邓子龙、**海军的前敌指挥官李舜臣，皆殁于是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