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鳃大帅也闻到了那香气。</p>

“好香哦，这啥子香哦？比我的小龙虾还香！”</p>

附近也有许多妖怪，他们或许从来就没有闻过这种香气，循着味道就找了过来，这个小摊子的生意立马就好了起来，鱼鳃大帅忙得脚不沾地，幸好他的老婆也下班了，一撸袖子就赶紧过来帮忙了。</p>

那个小鱼妖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之下，还能安静地做作业，因为年纪小，化形术还没练好，鱼尾巴收不回去，一条尾巴摇啊摇。</p>

高小君笑得浑身冒汗，喝了口可乐，才让自己安静下来了。</p>

没想到这阴司处处都充满了烟火气息，那小鱼妖更是让她想起了自己。</p>

小时候家里也是开了个小铺子，放学回家，在二楼做完作业就下一楼的铺子里，帮着大人们杀鱼结账。</p>

她凑过去，和小鱼妖说话：“小朋友？几岁了？上几年级了？”</p>

小鱼妖很有礼貌，甜甜地用标准普通话回答：“阿姨，我今年256岁啦，在上学前班。”</p>

高小君：“……”</p>

这天，一聊就死。</p>

她也好奇地看了一眼他们做的作业，原来是在学画符。</p>

符、咒、印、诀，都是实操课程，这个小鱼妖的段位跟高小君差不多，都是文盲，还没入门，停留在作业本上练习画符的阶段。</p>

……这符化得好像比她还标准。</p>

此时，牛头和牵黄也过来了。</p>

“哟，都点上。”</p>

牛头一来，就自来熟，自己就坐下了。</p>

“老鱼，给我来两大份孜然烤青草，一箱啤酒。”</p>

“要得！”</p>

啤酒先上，牛头还想劝酒，敖孪：“一会儿要回人间。”要上路，酒驾挺惨。</p>

牵黄：“一会儿要去面试。”</p>

高小君：“我不喝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