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眼中寒光一闪：“郡王，这是军营，不是你撒酒疯的地方。”一把揪住萧楠的衣领，“你跟我来。”</p>

转身对围观士兵吼道：“都滚回去，不睡觉去跑圈！”</p>

“将军！快给李副将和慕容婉办酒席，圆房啊！”士兵们起哄。</p>

苏湛：“......”脸色变得比锅底还黑。</p>

李挣摸着被踹疼的腿，小声嘀咕：“完了完了，要不去哪儿躲躲？”</p>

苏湛拽萧楠离开，走出几步又回头，对慕容婉道：“还不回去？”</p>

萧楠嘶哑喊道：“婉婉......”</p>

慕容婉行了个军礼，转身走向女子营帐。</p>

军帐内，烛火摇曳。</p>

苏湛一把将萧楠按在椅子上，转身从案几抽屉里取出一叠厚厚的纸笺。</p>

“郡王请看，这是慕容婉入营三个月来的训练记录。”</p>

萧楠醉眼朦胧地接过，纸页在他手中沙沙作响，记录着她从最初各项训练垫底，到如今箭术全营女子第一，骑术、兵法考核名列前茅的进步轨迹。</p>

“不可能......”萧楠手指抚过一行记录——负重三十斤行军二十里，坚持完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