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婉婉，从前连一桶水都提不动的婉婉？这是吃了多少苦！</p>

“郡王，慕容婉有理想有抱负，你从前伤了她，不该再次伤害她。”</p>

萧楠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我从未想过伤害她！我只是......”</p>

“只是什么？”苏湛冷笑，“只是突然想起被自己抛弃的前妻？还是与公主婚后不睦，想找旧人慰藉？”</p>

萧楠如遭雷击，手中纸张飘落在地。</p>

他狼狈地弯腰去捡，看到最上面一页写着慕容婉的亲笔：“愿为巾帼将，不负少年志。”</p>

一滴泪砸在纸上，晕开了墨迹。</p>

“她......因和离伤心，才来军营逃避......”萧楠声音嘶哑，更像是在说服自己。</p>

苏湛拍案：“荒谬！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狭隘？慕容婉入营第一天就说过，她要做女将军！”</p>

他指着帐外，“她每日寅时起床练箭，子时还在灯下研读兵书，手上茧子比许多男兵还厚。郡王，请你放过她，让她飞，让她成为翱翔的雄鹰。”</p>

萧楠呆坐在椅子上，仿佛被抽走了魂魄。</p>

许久，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向苏湛深深一揖：“苏将军......多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