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永寿宫，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叫喊，残暴地撕烂了她的衣裳。</p>

晚余下意识往后退，可后面是床，她根本无路可退。</p>

祁让是不是疯了？</p>

这是康嫔的寝殿，康嫔还在呢！</p>

他已经疯到这样不管不顾的地步了吗？</p>

晚余心里一阵惶恐，随着祁让的靠近，将身子尽力往后缩。</p>

康嫔也懵了，端起炕桌上的牛乳走了过来：“皇上，喝了牛乳再歇息吧！”</p>

祁让像是突然惊醒，回过神，没接牛乳，目光也没从晚余脸上移开。</p>

念头在抱她回西配殿和留在正殿之间转了几转，开口冷冷道：“给朕更衣。”</p>

康嫔忙放下牛乳：“皇上，还是臣妾来吧！”</p>

“不用，就让她来。”祁让态度强硬。</p>

晚余知道躲不过，只得微微弯腰，去解他龙袍上的腰带。</p>

康嫔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