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说对不起。</p>

可白简明白。</p>

她伸出手，抱着白霖，“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p>

白霖说一句对不起。</p>

她便回一句没关系。</p>

一句一回。</p>

白霖的悲伤克制不住，他抱着白简嚎啕大哭，白简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没关系的，二哥哥。</p>

一切都会过去的。</p>

白霖的哭声传到堂内，叶绾绾一行人一起停了下来。</p>

白奕神色微僵，却又努力低下头，不让自已的丑态被人看见，叶绾绾跟黎砚也没说什么，大家继续讨论。</p>

等到了第十天，叶绾绾把人叫过来，大家开始排阵列队，连着五天的练习与调整，一直到第十五天。</p>

他们先后被弹出了灵市。</p>

草木灰带着令牌守在了与叶绾绾见面的巷子里，正琢磨着他们什么时候出来时，第一个人就被弹了出来，他吓了一跳。</p>

秦付安：“……你有点眼熟？”</p>

草木灰翻了个白眼。</p>

没理他。</p>

随着柳在溪他们出来，大家也一眼就认出了草木灰。</p>

“哟，老三。”</p>

草木灰：“……”</p>

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p>

还是黎砚笑吟吟地道了声，“木师弟。”</p>

草木灰忙拱手，“黎师兄。”</p>

一个接着一个，大家都打过招呼，叫小草小木小灰的都有，还有一个李万知，叫他积分。</p>

更气人了。</p>

等叶绾绾跟沈南舟一起出来，草木灰才板着脸：“呐，幸不辱命。”</p>

叶绾绾笑了起来，“那要不要再合作一次。”</p>

“跟我们一起，再打一场。”</p>

草木灰看着叶绾绾伸出来的手。</p>

他……</p>

很想伸出去。</p>

但不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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