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昭仪居高临下，目光停驻在她脸上，突然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缓缓靠近。</p>

“年纪小就是好，这小脸白白嫩嫩，若是有天被拔下面皮来，怪可惜的。”</p>

她身上的檀香味极重，说话的气息里都有。</p>

她们靠得这么近，烈九卿闻着不舒服。</p>

更别说，冯昭仪的手冰冷冷，和死人样，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p>

烈九卿蹙眉，冯昭仪突然笑了，“真是傻丫头，什么都写在脸上，迟早要被人算计。”</p>

烈九卿看不透她，“……”</p>

“你这样看着本妃，好像在邀请本妃算计你。”</p>

“……”</p>

这女人说话怎么哪里不太对？</p>

“你在这么看着本妃，本妃恐怕真要做些什么了。”</p>

“……”</p>

冯昭仪点点烈九卿的朱唇，突然似笑非笑道：“你这么娇嫩的小姑娘，应当没养过宠物，自然不知道，狗是离不开饲养它的主人了。鞭子吃多了，骨子里只有**的奴性，只会摇着尾巴讨主人欢喜。”</p>

冯昭仪松开她，转身走进黑暗里，“烈七小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再见面，本妃想看看，本妃的狗，是不是真换了主人摇尾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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