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p>

“没什么不可能的。”宁阙看着状若疯魔的顾渊，淡淡道：“为对付齐国，奉帝去年就开始布局。齐地充其量只有两郡，哪怕动员大部分人从军，又能有多少呢？”</p>

国力摆在这。</p>

田仲勋完全是没办法才造反。</p>

但凡有得选，他都不会这么干。</p>

他的想法是攻下临淄城，活捉沈青禾用来威胁宁阙。而楚王和晋王则同时起兵，共同朝着长安城发兵。</p>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p>

宁阙看着癫狂的顾渊。</p>

“看你这模样，药效发作了吧？”</p>

“药……药，给我药！”</p>

顾渊在地上如死狗般翻滚。</p>

宁阙则是拍了拍手。</p>

很快就瞧见铁牛走了进来。</p>

他将腰间的药粉丢给顾渊。</p>

“退下吧。”</p>

“诺。”</p>

顾渊迫不及待地将药包拆开。</p>

张开嘴**着药粉。</p>

就连落在地上的也没放过。</p>

这模样和狗也没什么区别。</p>

等药粉下肚，他顿时神清气爽。</p>

舒爽不已地瘫倒在地。</p>

四仰八叉，无比享受。</p>

“如何，现在爽了没？”</p>

“多谢王爷馈赠！”</p>

顾渊匍匐在地。</p>

再无往昔意气风发的模样。</p>

现在他已经彻底被五石散所控制。</p>

“那好，本王有件事要问你。”</p>

“王爷请问，小的必定知无不！”</p>

“你可知道顾霜？”</p>

“顾霜？”顾渊顿时一愣，而后连忙道：“她是我的姑奶奶，精通医术。早些年就进了宫中，负责照顾太后的身体。当初还是她给太后接生的，在我顾家辈分颇高。”</p>

“那后来呢？”</p>

“后来好像是因为犯事，所以被逐出长安城，听说是被发配至西陲。又过了两年，就听说她不慎坠崖而死，最后落下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太后知道后，还让人送来些首饰作为陪葬品。”</p>

“好。”</p>

宁阙若有所思地点头。</p>

看了眼浑浑噩噩的顾渊。</p>

看得出顾渊知道的事情并不多。</p>

田仲勋一直都是把他当做棋子。</p>

很多事自然也不会告诉他。</p>

但是，从这也能看出田仲勋说的并非空穴来风。某件事是巧合，但这么多事不可能都是巧合。</p>

顾霜是顾家人，是太后的姑母。</p>

她在宫中负责照顾太后身体。</p>

还帮着给太后接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