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称是，多敦又吩咐道：“阿哲巴，你去打听一下，龙王明天会亲率哪支龙军。他要是又想演戏，想参加中军的战斗，那就太好了。”</p>

“是。”阿哲巴应承，同时心里想用什么手段打听。</p>

多敦看着他，脸上显出一丝惊讶，“阿哲巴，你不会不知道该问谁吧？”</p>

“上官教头？”阿哲巴恍然。</p>

多敦点头，这是他对部下的又一个考验。</p>

阿哲巴骑马驶在军营里，心情沉重。</p>

上官如在中军后方拥有一小块独立的营地，与小阏氏比邻。阿哲巴走近，看到营地里的女兵们正在忙碌，颜色鲜艳的火焰驹在其中颇为醒目。</p>

龙王将马还回来了，阿哲巴心中又是一惊。</p>

正在打理火焰驹的红蝠看到阿哲巴，笑着迎过来，“真不巧，教头去见小阏氏了。要不要我去通禀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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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阿哲巴跳下马，命令随从将几坛酒放在营地门口，“我得到一些好酒，送给上官教头尝尝。看你们的样子，明天也要参战吗？”</p>

“当然。”红蝠兴奋地说，“我们可是香积之国女兵，虽然人数不多，但也不怕上战场。我们会加入中军的龙军，跟将军你并肩作战。”</p>

阿哲巴勉强露出笑容，望着火焰驹，“荣幸之至——那真是一匹宝马。”</p>

“是啊，教头还说担心它跑得太快，明天不想骑呢。”</p>

阿哲巴脸色一变，“不，跟你家教头说，明天一定要骑火焰驹。”</p>

“为什么？教头要是跑得太快，我们可就跟不上了。”红蝠颇感疑惑。</p>

“它是战马，很容易控制速度。”阿哲巴拼命在想理由，“我想龙王将火焰驹送给教头……”</p>

“还给教头。”红蝠纠正道，“龙王早就将它送给教头了。”</p>

“对，不管怎么说，这是龙王一番心意，他肯定希望看到教头骑着火焰驹参战。”</p>

“龙王未必能看到。”红蝠叹了口气，“他会守在最右翼，估计看不清战场上谁是谁。”</p>

答案竟然如此轻易到手，阿哲巴却没有一点喜悦，“骑着吧，龙王事后总会问起来的。”</p>

“好，我会劝教头骑火焰驹的。”</p>

阿哲巴告辞。</p>

红蝠命人将酒收藏，自己走回帐篷里。</p>

上官如正对着木刀发呆。她没去见小阏氏，只是不想与任何人会面，除了那个不会来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