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白落凤环顾四周逐渐合拢的屏障质问道。</p>

“这是水墨阵。”李向高道，“入得此阵，便入死局。因为千年墨是除去时间外再无弱点的墨。”</p>

“你留得住我一时，留不住我一世。”</p>

“不用留你太久，只要让戒空他们暂时不轻举妄动，待过了关键时日，我便放你走。”</p>

“你怎知我破不了墨阵？”</p>

“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只要我妖力存在一日，此阵便不会打开生门。”</p>

“我说过我不会杀你。”白落凤有点难过道，“你为什么信不过我？”</p>

李向高愣住了。</p>

白落凤继续道：“你其实担心并非是玉玄子，而是担心魏贤倒了之后，我与其他人一样对妖的性命不闻不问，又或者助纣为虐地加害他们，对吧？”</p>

李向高与白落凤直视的目光慢慢低下，很久之后他才咬牙轻微地恩了一声。</p>

白落凤的剑把收入鞘中，此前的焦虑已经散去。他按着李向高的肩膀从容地盘腿坐下道：“趁时间尚早，我有个故事，你想不想听？”</p>

李向高缄口不言，白落凤也不理会，抬头望着天空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一直以来，江湖中传称我是勾结魔头血无痕、盗走罡治观镇压的邪剑墨冥才被他们列入‘道孽榜’中追杀。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p>

“那是为何？”</p>